
11、记者:在创业初期,有什么样的突破,认为华为的生意是能做成的?任正非:公司成立初期,我们主要是做代理,帮别的公司卖机器,中间赚一点佣金,慢慢积累到有一、二十个人。经常是汽车到了,我们每个人都像搬运工一样,扛木箱卸货到仓库,客人要货时,我们再去装货。在三十年前,我们是以代理为中心的。
以他的口吻来看,这次旅程是一次勇敢的尝试。但即使在种种这些努力——所有这些”烧掉的“旅程时间、“烧掉“的大把出行资金,和烧掉的那么多航空燃料之后——人们似乎仍然存在着对Facebook和扎克伯格的总体不信任之感。在威利斯顿,我与不信任Facebook的大学生和研究生群体们交谈。他们都不信任Facebook作为其个人数据的保管者。有两个女生说,Facebook害她们成为了所谓的FOMO(Fear Of Missing Out,即”社交控“,意指一个人虽忙于眼前之事,却总是害怕会错过更有趣或者更好的人和事。)尤其当她们看到自己的朋友没有叫上她们一起出去找乐子时,这种孤独落寞感尤甚。其他人则引入了有关Facebook旗下的Facebook和Instagram的阴谋论,宣传他们会使用用户手机的麦克风来监视其的广告定位。
在贸易问题上,美国现在是与全世界为敌,主攻的是中国。其他一些当前受美国贸易大棒冲击小,或者还没受到冲击的国家,心态不同很正常。但当它们对华盛顿的特点有了更充分更清醒的认识之后,会得出理性的判断,会理解中国支持中国,而且出于维护自己利益的考虑,也将会在不同领域以不同方式,遏制美国的任性妄为。
所以说,为了世界的和平和发展事业,美国应该起到负责任的作用,而不是单边主义、霸权主义,这实际上是对全球的供应链、全球的产业布局的重大冲击。我特别同意吴晓灵行长在清华讲演时讲到的,首先美国损害的是全球产业链的布局。在这种情况下,我们必须要有一个全球整体的意识、宏观的意识来认识贸易战对全球产业链、对全球产业布局的影响。它的后续影响一定会再继续蔓延。
值得注意的是,作为全球的两大经济体,也是贸易战直接的两个经济体,在2018年经济增长并没有被调低。大的经济体,它的经济韧性强、回旋余地大,所以它在一段时间内的承受力强。但是到2019年,两大经济体分别下调0.2%。在中美两国2018年都没有变化的情况下,受损失的欧盟直接下调了0.2%,新兴市场国家下调了0.25%,新兴及发展中欧洲下调0.5%,拉美及加勒比海地区下调0.4%,北非、墨西哥这些国家下调0.1%。比较弱小的经济体直接受害最大而且是最快的。作为全国最大的经济体美国,挑起贸易战,对全球经济的影响,对全球发展事业的影响,我们从2018年度的变化就可以一目了然了。2019年,如果按照目前这种状态继续发展,发展国家、中东、北非、拉美、加勒比海、中东欧都是受害大的国家。
入党前,兵部指派一个记者叫许国泰来考察我。他调查完后给我们师政委汇报说,在调查我的时候,叫我跟他出去散步,我说先换个衣服。他跟着到了我的卧室,我在床下找袜子,闻闻哪个衣服袜子不臭就穿哪个,男孩都比较懒,换了衣服袜子就扔在地上。他看见我这么尽心地钻研技术,告诉师政委愿意做我的入党介绍人,师政委也说愿意做介绍人,这样就突破了支部压力的屏障。三十多年以后,我再次遇到许国泰,他才告诉我当年代表中央去调查我个人历史和表现时的情况,否则我不知道这个秘密。